令狐桃

【鬼白】相思成瘾

*OOC属于我

*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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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永生不朽的存在来说,只要懂得享受眼下之福,那每一天都是最美好的年华。因为来日太方长,所有的梦想都占据着足够的分量,努力就代表着万事皆有可能;每一段感情都强烈又纯粹,学着如何去爱人及被爱的鬼神们连心碎的经历都想保存起来珍惜,只要有那个心气他们就会去寻求刺激,还会带着慌乱的心尝试不起眼的新事物…只怕每一天都是可以有恃无恐地挥霍着的岁数。


他怕自己在看不到头的年月里遇上太喜欢的人,又怕遇不上一个顺眼的人;他从来都懒得踌躇,如今却不敢主动出击,不敢去争取自己的欲望之火,他就是个该死的胆小鬼。如果让任何人知道这事白泽都完了,因为这太不符合这位神兽的人设,更不适用于对自己的认知。


怎么会有什么是他白泽这等风流倜傥的上古神兽得不到的。


规矩是死的,但即使他不是在地狱那个地方工作,白泽见过死的东西太多了;那些僵直呆板的条条框框什么时候又禁锢地住他?白泽要是看上了什么向来都善于凭着一股子倔强劲猛烈出击,第一眼看上的不去试验怎么才知道是不是值得。

只是这第一印象待他不周,好不容易看上个外貌一表鬼才,言行谠言直声还能喝酒的,谁知道是个腹黑的冤家;每次他们俩见个面都是实时现场互殴谋杀,就别说什么谈情说爱了,八字连这一撇都写不出呢。


“我说你啊,能不能别总在我这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们虐待顾客了。”妲己捏着细腰酒瓶的把,嗔怒地给这本该来寻欢却在发闷愁的神兽倒着酒。清透的玉色酒瓶里的液体有些甜头,喝下去冰凉凉的好是顺滑爽口,只不过后劲略大。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明明有如此美人相伴,却走神了。不行,不行,这样可对不起之后的账单。”

“只怕心里有个放不下的谁吧。”娇俏女子打趣着面色潮红,眯着眼拿酒当水喝的白泽,对方脑子晕乎乎地也听不出妲己的旁敲侧击,还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多好,殊不知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让她摸透了。

“没有,完全没有,我心里有的只会是下一个认识的美女,未来的女朋友。”白泽习惯性地说着,倒也不假,他再喜欢一个恶鬼也不能为了一棵树误了整个林子不是。

“最近总在想他吧。”

“没有。”

“睁眼也是想见他,闭眼还能梦见他。”

“瞎说,我不成了跟踪狂。”

“还嘴硬,要是没有你们这点孽缘助攻,真没准谁就成尾随了。”

“欸,我说不对啊,怎么总感觉你知道了什么似的?”

妲己这回不搭理他了,瞅了一眼他眉清目秀的俊脸为情所困而拧巴着,心里虽是觉着有趣的紧,但也不总揪着不放了,毕竟是常客,天不能聊死了。她正偷偷笑着,这一抬眼,话题的主人公正拎着狼牙棒在街上走着。

就说这两祖宗是孽缘吧。


白泽心不在焉地捣着小木碗里的药草,出神地想着这妲己怎么乌鸦嘴啊,说着他日思夜想那个恶鬼还就成真了?

他前些日子是照常在花街玩乐消遣喝了点酒,最后迷迷糊糊地就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他是怎么平安无事找到回去的路,可要说最蹊跷的是他做的那个梦。

白泽喝醉了是会胡思乱想,理智掉线再加想象力脱缰,于是产生点稀奇古怪的幻觉或是做点匪夷所思的梦也不足为奇。这怪就怪在那晚的梦太有实感了,还牵扯到那个名字不能提的藏在他心窝里的混账恶鬼。

他梦到自己双手捧脸因着醉意在桌上打盹,一不留神还滑下那水曲柳面的小木桌,大喇喇躺到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当,那个讨厌鬼板着张脸一身邪气地走过来了,居高临下地看的他心里一阵悸动。真是的,他拿着自己的血汗钱喝酒作乐干什么要心虚啊?

想到这,白泽麻木的神经占了上风,他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站起来,大义凛然地先教育一下那个家伙及时享乐才是王道,再挖苦一下千杯不醉的他活该体会不到这醉到眼前重影的美妙滋味。可理想是美好的,实践起来就不顺人意了,起来太猛的白泽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脑子窜,头重脚轻,半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眼前一黑,掉线了。


鬼灯面不改色地接住那软在他怀里的白泽,无声地叹口气,和一旁笑嘻嘻看戏的妲己说了句不让这个天堂四害继续打扰她做生意,就扛着那嘟哝着中文的白泽走了。

“唉,可真是对才子佳人呢。”一旁的女孩们咬着耳朵根子,“你说哪个是才子?哪个是佳人啊?”

“当然是鬼灯大人是才子呀,他多能干啊。”

“你觉得白泽就略输一筹吗?”妲己从她们身后搭话,“他可是让那个冷若冰霜的鬼灯心底有了那么一处柔软。”

“你这么一说也是。”


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吧?他只会在荒唐的梦里听到这种荒谬的话吧,白泽安慰着自己,干干地笑了两声,甩头想让自己赶紧忘掉这个奇怪的梦境

一旁的桃太郎看着那神兽脸一会红一会煞白,真是好奇坏了。自打那天鬼灯大人把自己老板抱回来,白泽就像魔障了一样,心不在焉是常态,和他讲什么都躲闪着答非所问,要是胆敢提起他喝多了那晚发生了啥,这瑞兽的脸能红成猴子屁股。咦,乍一看还挺亲切呢。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想他。他谁啊?凭什么要我想他?配吗?”


没人说您在想谁啊,而且这个他是谁啊?桃太郎寻思自己还是被自找没趣了,反正看白泽这个样子,再怎么探,他恐怕还真答不上来。只不过这鬼灯大人倒是厉害着,那天带白泽大人回来时,一身黑再加上抱着个重物一路从众合地狱到桃源乡导致一脸黑没好气的辅佐官,只向他颔首就径直进了白泽的屋子;面色那叫一个凝重,不过看着那搂着鬼灯脖子不知做什么美梦还乐着的白泽,想必被他像鼻涕虫一样缠着的肯定内心气得不行。

鬼灯半柱香的时辰就出来了,叮嘱了他几句白泽醒酒后说不定会别扭一阵子,就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白泽屋子那闭着的门,走了。


保不准又是两人闹别扭,司空见惯的桃太郎就也不当回事。

又过了一阵日子,白泽早就不和那奇怪的梦较劲了,继续着嬉笑打闹没事撩几个小女孩的行当;直到那位辅佐官大人的光临,这白泽才发现事情有点蹊跷了。

“看什么呢淫兽?”鬼灯匪夷所思地敲了捧着药包,目光呆滞望着他衣服的白泽一个脑蹦,本是能躲过的小伎俩谁知这次竟真的让那人中招了。白大褂敞开着的男子捂着自己的脑袋试图用视线还击,可对方和善的注视让他再次败下阵来。

不对啊,是个梦吧,那真怎么见到实体他还能有身体记忆了呢?

“谁看你啊,我是透过你黑压压的存在看我的…”白泽瞅了一眼鬼灯身后有啥能让他扯犊子的,“看我那扇做工精致,雕琢巧妙,饱经风霜的…门。”

听者皱着个眉,手上摩挲着茶杯,冷笑一声便不搭理这什么烂谎都扯得出的脱线神兽了。

白泽的确是在盯着鬼灯,还是对方那黑衣之下的胸膛。记得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他只要一闭上眼就脑海里又会浮现出一些难以言喻的画面。比如说他喝醉之后,昏沉的脑袋就不安分地靠在那结实的胸上蹭来蹭去,越是惹地那抱着他的恶鬼气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越是称心快意。

不能吧,要是他白泽真敢这么干,那鬼灯不得把他捙地上踢到地狱里去。假的,肯定是假的。


“白猪,我那东西还拿的上来吗?虽然您除了正事什么都干,但也有个限度吧。”

“冲你这态度,我就不想干了。”嘴上逞着一时之快,那白泽还是秉着深厚的职业道德娴熟地包上那几包药扔给冷面看他的鬼灯,对方接住掂了掂,皱起眉头。

“这么多?”

“嗯哼,你就偷着乐吧。多给你点,你也少来我这几趟,看着心烦。”那白衣瑞兽便是就着柜子一倚,脑袋别向一旁,看空气也不看那低气压的鬼灯。

“哦?”一直神色自若没找茬的鬼灯这次罕见地没还嘴,他站起身拍拍自己那纯黑的衣衫,慢悠悠逼近侧身背着他的白泽,嘴角噙着似是撩逗的微笑。对方能感受到另一人愈加靠拢过来的身子,他竟又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自己细微的颤抖,更加低下头避开那恶鬼拍在他颈侧的气息。

“留人的时候求得千姿百态,现在装什么?”像是预料到了这话会引发的反应,黑发鬼神瞧着猛回过身的瑞兽那瞪大的丹凤眼和微张的薄唇称心得意,对方则是僵在了原地。鬼灯眸光流转,将白泽这秀气脸上的惊恐万状尽收眼底,歪着头摸上对方右耳上的耳饰,轻轻摩挲着流苏的部分。

白泽惊恐又慌神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难得的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但还是死要面子地挤出一个瘆人的假笑,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了个“滚”。鬼灯也不嗔怒,挑眉点点头,应了对方的逐客令,手上使劲一扯。

“哎呦!你疯了你!恶鬼!行凶谋杀!”白泽把着门口冲去者的背影喊道,连着甩上门,捂着自己的胸口,“要命了,怎么一看见他这心跳就不下二百了。是不是最近运动太少,心肺功能直线下降了?”

“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留过他了?还真把自己当温香软玉了怎的?”


刚回来的桃太郎正好碰上了正好离开的鬼灯破天荒的一脸愉悦,甚至还有微笑过的嫌疑。吓得赶紧回去查看白泽大人,这鬼神这么高兴怕不是真的将那死对头打死都有可能,可看到那神兽好端端地捣着药,也没啥大碍,就是脸有点红。

这俩冤家啊,真是越来越奇怪的出格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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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纯粹是打发时间外加一时兴起写着玩玩,希望诸位看了也别较真,还是望大家食用愉快。有啥看不过去的大bug请骂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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